抄寫及攝影:鄧施樂 〈走路的人〉曾淦賢(香港) 每經過疲累的一年我便獨自穿過崗岩道路手掌要寂寞的摸著岩壁上的水痕像淚流的臉頰一紙快要剝落的肖像畫繪畫著已經離開的人海好像越來越遠了走多少路還是一樣原地的腳印一樣深刻遠方路徑的泥土依然平整我在山中揣想一個只有飛鳥和花園的世界那空氣多麼像細碎的浪撲到我的臉前又隨寂靜透明的風而散去要不要排斥所有喧鬧的聲音像城市在頃刻失去了所有玻璃一天的澄明之後是安然無恙的問安霧景矇矓我還是沒有走路大海離我越來越遠了我只要睡在山地上不走遠路只要聽到大地,有海的脈搏昏迷的暗潮,與他們隨五月的海流擴散、離開 ——載於《虛詞》網頁 (蒙作者允許抄寫,謹此致謝。)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