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界是平的, 猶如一塊飛毯, 憂傷就會有始有終。 如果世界是方的, 當戰爭玩起捉迷藏的遊戲, 我們就能找一個角落藏身。 如果世界是圓的, 我們的夢會在風車上輪迴旋轉, 我們就會平起平坐。 北島、陳嘉恩、方梓勳、柯夏智、馬德松編輯:《島嶼與大陸》,香港:中文大學出版社,2013年11月,頁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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