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抹上脂粉,梳理頭髮, 畫好眉,光在我手上, 映到我臉上:彷彿不是我的手, 它裝扮各種角色,作出 不同的表情,它是光 溫柔地碰到萬物都給了它們顏色。 (集思編《梁秉鈞卷》,香港:三聯書店,1989。蒙作者准予使用,謹此致謝,致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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